隔天。

        克洛克達(dá)爾守在甲板最上層的桅桿旁，像等風(fēng)，也像等什麼人。

        那nV人果然來了。嘴里咬著香菸，走路的步伐一樣吊兒啷當(dāng)，像是世上沒什麼能讓她當(dāng)回事。

        「唷，小鬼，昨晚睡得好嗎？喉嚨還行吧？嗯？」

        她語氣輕佻，眼神卻筆直地掃過來，不像真的想調(diào)戲，更像是在觀察反應(yīng)。像在拆解他，而不是開玩笑。

        克洛克達(dá)爾不接話，只用眼角余光瞥她一眼。

        他不想被牽著走——哪怕是一場打趣。

        「你替我擋那件事，是為了什麼？」

        他沒寒暄，沒鋪陳，劍直接拔出來，刀鋒直指問題核心。

        她把菸夾在兩指間，笑得像沒聽見他的質(zhì)問，嘴角那抹笑意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嘲弄。

        「說什麼呢，姊姊這不是心軟嘛。看你這小身板，哪捱得住那幫人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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