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船長?!?br>
那是他對眾人宣布時,用的稱呼。
人群SaO動,空氣里充滿刺耳的質疑與不甘。
她站在人群中,卻像被一把無形的手攫住後頸,被拖向一個她從沒打算靠近的位置。
——她沒回話。也說不出話。
因為她知道,克洛克達爾早已不是那個她能用痞氣笑話敷衍的「小鬼」。
他是一頭鱷魚,潛伏多年,終於浮出水面,露出滿口的利齒。
她只能繼續(xù)裝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戴上那張「無事」的面具,站在他身邊,笑得像什麼都沒變。
但她原本還以為,至少能從「任務」中cH0U身。
至少海軍會記得她這些年來冒著生命危險送出的情報。至少她能換回一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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