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的時候,因為我手下的一個經(jīng)理,更是牽出了不少兩黨的人。那時候,還是汪曼春在呢,她主持的活動。當(dāng)時若非巖井先生信任,我也無法全身而退。沒想到,安生日子沒過兩年,麻煩又到了我的頭上。不過我招工人,招管理者,沒辦法分辨他們到底是誰的人。我是做生意的,招他們來,只要他們把活干好了,那就萬事大吉。只是當(dāng)今形勢紛雜,這也是沒辦法杜絕的事,希望二位理解。摲
巖井先生,北川課長,對于這些人,只要掌握了切實的證據(jù),該抓就抓。雖然我們有生意往來,但絕對不包括這種事情,我還是兩年前的態(tài)度,絕對配合,絕對不回護,不搞小動作。
至于明鏡的事,我是真的一點都不了解。我的合作對象是明樓,因為明樓在政府任職,所以生意上的事,由明鏡處理。這方面的事情,你可以問問顧永誠,我的生意,多數(shù)都是他處理的。而且我跟明鏡不好接觸的原因,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的名聲不太好……」
兩個小鬼子都是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他們當(dāng)然了解,貪財好色么。事實上,到了如今的地步,都不是上海灘了解了,是全中國的眼光不是放在家門口兩畝地上的人,基本都有了解。這主要源于,近幾年王言勢力的飛速膨脹。
細究起來,不說錢款流向,全中國大發(fā)戰(zhàn)爭財撈錢的人中,他都是占前排的。他這樣的人,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仍舊能夠保證一定的獨立性,已經(jīng)為很多人驚為天人了。如果此界新千年后再梳理這一段歷史,再有人搞什么人生哲學(xué),他都能和被極度推崇的曾國藩一較高下,有關(guān)他的雞湯圖書,足夠養(yǎng)活老大一批人。
被倆小鬼子笑,王言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只是裝模作樣少見的屈指刮了下鼻尖,又動作連貫的用大拇指、拇指滑過兩邊的嘴角。
待這倆人笑話過之后,他問道:「北川課長,你說的這件事牽扯到的人都抓了嗎?」
「還沒有,目前我們在監(jiān)視著,還沒到收網(wǎng)的時候?!箵?br>
「那你跟明樓說過么?一會兒在這里喝完了茶,我可是要跟明樓一起吃午飯的,要跟他談?wù)劰沧饨缰形夷切┊a(chǎn)業(yè)的事?!?br>
「還沒說,所以我希望王先生暫時隱瞞一下?!?br>
王言搖頭嘆氣,有些無奈:「北川課長,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一向不想過多的知道你們的機密情報,否則出了什么事,我真的有口難辨說不清。任何一次所謂的秘密行動,都不能保證百分百的保密,若是有什么疏漏,回頭你找到了我的頭上,那我不是冤死了?一會兒我會取消同明樓的午飯,并且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見他,北川課長,這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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