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記錄的非常詳細,包括王言生意合作的洋人,運貨的線路,還有兩黨方面跟王言有交集的一些重要人物等等,全都清清楚楚的寫著。
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于曼麗大致翻看了一眼,心中就有了數(shù),她問道:“在他的手下還有你們的人?”
“是我們!”王天風糾正了一遍,沒有回答問題,也不用回答。
于曼麗晃著手中厚厚的資料,說道:“這個王言是一個心思縝密的老狐貍,比你還要狡詐狠毒,以我的道行糊弄糊弄那些沒見識的人還行,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多長時間。如果暴露了,到時候我怎么辦?”
“你能想到這一點,說明你對自己的認識還算清楚?!?br>
王天風點了點頭,表示了對于曼麗的認可,他繼續(xù)說:“如果你暴露了,那就大方的承認。放心,他不會對你怎么樣的,甚至一些事情會有問必答,如果你看的足夠仔細,在第一頁的性格總結上,貪財好色的后面,寫的就是貪生怕死,他不敢與黨國為敵,以后你們還是能夠保持很好的床上關系,就像那個特高課安排的女人一樣。你要瞞過的從來就不是王言,而是別人。一旦出事了,也別指望王言,甚至他不動手殺你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所以我只是你送到這個王言身邊的傳聲筒?與他保持聯(lián)系的工具?”
“死都不怕,還怕是不是做工具么?你該慶幸你有做工具的資格,要知道很多人想做工具都沒機會。王言出手大方,上海灘又是個繁華的好地方,虧不著你。我剛才說過,形勢不同,要做的事也不同?,F(xiàn)在你是軍統(tǒng)與他聯(lián)系的工具,以后,未必不是親自殺了他的執(zhí)刀人。”
于曼麗沒有多話,立正敬禮,抱著資料轉身離開。
空蕩的辦公室中,只剩了王天風自己坐在陽光下,他放松享受的閉上雙眼,將頭枕在椅背上,屁股搭著椅子的一小部分,舒服的攤在那里,桌上的手無意識的敲擊著桌面,咚,咚,咚……
旖旎氣氛尚未消散的臥室中只開了床頭的一盞燈,王言一手持著煙,一手懷抱著又一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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