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了半年,又在南方留了倆月才回來的。上個月晚上回院里碰著的,跟他在墻邊坐著聊了一個多小時??赡苁撬謰尭f的,知道咱們都開博物館了,跟我打聽古董的事兒。什么東西值錢,怎么看真假之類的,可能也是存著撿漏的心思?!?br>
“這都一個月了,他干什么呢?不是在家養(yǎng)老呢吧?”
“他是能閑得住的?”韓春明搖頭笑了笑:“在家沒呆幾天就又跑南方去了,我覺著啊,這小子肯定還是不長記性,不知道又干什么事兒呢。他要這么干下去,早晚還得再進(jìn)去。”
韓春明不知道程建軍去南方干什么了,王言可是清清楚楚。
程建軍在京城呆了一個星期,看了韓春明的博物館,甚至還去了馬都的博物館,之后又跑到了潘家園、琉璃廠等有古玩交易的地方溜達(dá)了幾天。
他不懂古玩,但是他對人有了解,心眼兒足夠多。所以他很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合起伙來做局坑人的騙子,并對他們的套路有了初步的認(rèn)識。當(dāng)然這是屬于他同專業(yè)的,比較敏感。
除了見識到古玩行當(dāng)?shù)尿_局,他還好運(yùn)氣的花了幾百塊錢買了個瓷碗,結(jié)果一看還是真的,真讓他撿了漏,小賺了幾萬塊。他也在其中了解了古玩行當(dāng)?shù)囊?guī)矩,更看到了人們的貪婪,有貪婪,那就有機(jī)會,有屬于他的機(jī)會,他感覺又一次找到了發(fā)家的契機(jī),同時還能報復(fù)一手王言與韓春明。當(dāng)然就是想著讓他們打眼,一個個裝什么高人,就要讓他們打眼賠錢。用他們賠的錢,來支撐他以后的好生活,那一定很痛快。
這也是他能想到的除了殺人之外的唯一方法,畢竟跟韓春明的仇恨還沒到要命的份上,對王言的仇雖然要命了,但是王言的身份太高了,家里甚至都有當(dāng)兵的站崗,王言又沒把他放在眼里,他根本沒辦法接近。就算他可以近身,以他了解的流氓出身的王言的身手,也不是他這老胳膊老腿能打的過的。當(dāng)年那一個大嘴巴子,一記窩心腳的滋味,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至于弄死蘇萌,甚至是弄死王彬,他也做不到。因?yàn)樘K萌有保鏢,因?yàn)橥醣蛞粯訌男【毼?,從小就一個人追著好幾個揍。而且還更加的年輕,他更不是對手。
而一旦走了極端,還沒成功,他毫不懷疑,王言會讓他生不如死的。說實(shí)話,他是真害怕,真不敢。首先他沒有自殺的勇氣,那么他就不敢選擇走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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