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霞哼了一聲,不搭理倒霉兒子,掏出手機扒拉幾下,隨著一陣噔噔噔的鈴聲過去,剛才還橫眉冷眼的張女士立時慈眉善目:“小嵐啊,你怎么沒跟著王言一起回來呢?”
衛(wèi)嵐的聲音傳來:“姨,我在這邊還有事,走不開。等王言帶您跟叔叔過來,我?guī)辉谂R安好好玩一玩?!?br>
“這丫頭,臨安那么遠,我們倆跑那干啥去?還給你添麻煩,什么時候你過來就好了。”
“啊……”衛(wèi)嵐愣了一下,隨即嫣然一笑:“是不是王言還沒跟您說什么事兒呢?哈哈,那阿姨我不跟您說了,等您跟叔叔過來,咱們再好好說說話。哎呀,我這還有點兒事,先掛了阿姨,拜拜。”
張霞看著手機上掛斷的界面:“嘿,你看這孩子,掛的這個快。小言吶,到底什么事兒?你先跟媽說說唄。”
有事兒小言,沒事兒小王八犢子,王言搖了搖頭:“不差那一會兒,我爸馬上就回來了,著什么急?你快看會兒電視,一會兒就知道了。”
有好奇心是好事兒,好奇心得不到滿足那就是壞事兒了。張霞現在就是急于知道到底是怎么事兒,但是她這倒霉兒子還不說,兒子女朋友還沒說兩句就掛了電話。
她也看不下去電視,罵罵咧咧的念叨著,開始給倒霉兒子收拾屋,順便再洗洗這兩天攢的衣服……
王言是早上的飛機,三個小時落地沈城,又一個多小時的高鐵,下午時候到的家。他之前已經買了酒菜回來,都處理好了。所以他這是直接開火掄大勺,兩個灶,一個燉一個炒,叮叮當當速度還是很快的。
時間拿捏的也差不多,在他做了最后一個炒菜,將鍋里燉著的牛肉盛出來的時候,老舊的房門被打開。盡管已在樓下抖落半天,灰頭土臉的王東仍是習慣性的站在門外低頭跺著身上的灰:“啥日子?。孔鲞@么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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