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飯魚一家在九龍?zhí)磷?,離的不遠,所以幾個孩子們天天都在一起玩耍。院子里,白小姐正跟兩個小媽看著他領著一群孩子走近。
椅子上雙腿交疊淑女坐的白小姐撇了撇嘴:“喝酒了?”
“今天升探長嘛,正好又是那些探長都在,跟他們慶祝了一下?!?br>
“王探長,我爸訂了飯店,晚上咱們一起吃,再給你慶祝慶祝。快去洗洗吧,一身的煙酒味,別熏著孩子啊?!?br>
“是,領導?!蓖跹钥鋸埖木戳藗€警隊的禮,后面不明所以的一幫小崽子們有樣學樣……
“你們先玩著,爸爸去洗個澡,一會兒出來跟你們一起玩啊?!睌r住了一幫小跟屁蟲,王言轉身進了屋子里……
與王探長這邊的日子順遂舒心不同,顏童是鬧心的不能再鬧心。
顏童一口接一口的裹著他所鐘愛的大雪茄,目光沒有焦點。一想到散伙之后,那個被王言頂了位的探長跟他哭求,想到其他探長看著他的不信任,他很憤怒。憤怒于這些被他提拔起來的探長的忘恩負義,更憤怒于讓他束手無策的王言。
事實上,自從王言弄死了杜玉山的外甥之后,他跟杜玉山的來往就密切起來。
暴動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了消息。沒有想著利用這個去升官,畢竟他已經是探長,根本就沒什么好升的。再說了,鍋珉黨是那么好惹的?他要是敢把消息露出去,不出三天他的腦袋就得搬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