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王言扣上皮箱子,提著下了樓:“阿洛啊,不上班還過來做什么?”
“你今天就去沙頭角上任了,我過來送送你嘛。”
“不用,我讓豬油仔找了車還有司機,隨時走都可以。”掏出煙分了雷洛一支,任他給點上,王言深吸一口,長長的吐了口煙:“我走了之后,你幫我打掃打掃這個房子,破家值萬貫嘛。還有啊,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收錢可以,別存銀行。以前你做軍裝,收的少一些,等下個月跟阿叔到了深水埗那邊收的就多了。不要覺得我是嚇唬你,以后那都是麻煩。
我都安排好了,以后收了黑錢,你到月底的時候給豬油仔送去,他會安排你在我的工廠掛個職,有你一點兒股份,到時候每個月都會給你發(fā)工資,就跟我現(xiàn)在一樣。那才是來路正的錢,能夠放心大膽的花。
至于工作的事,你就在阿叔手下踏實的干。只交給你一件事,把我在慈云山立的規(guī)矩,在深水埗立起來,有不服的,該怎么辦不用我教你了吧?”
“我都知的,言哥?!崩茁迩榫w低落:“那你以后不回來了?”
“當(dāng)然回來,是怕你魯莽,怕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囑咐囑咐你啊。到時候過來找我哭訴,我先打斷你一條腿。”拍了拍他的肩膀,王言道:“行了,我也就是去個一年兩年的,等那邊的工廠做好了,就會找機會調(diào)回來的。你要是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到那邊去看看,又不是見不到了,看你一副女人的樣子,沒出息?!?br>
雷洛嘿嘿一笑,沒有說話。他又不是不知好歹忘恩負義的沒良心,知道王言對他是真好。別的不說,沒有王言他想娶阿霞那就是做夢。而在工作上,他下個月就升做便衣,距離他們參加工作,也不過才多半年而已。
因為王言的籠絡(luò),他們這一期的同學(xué)關(guān)系都不錯,平時都有聯(lián)系。除了家里有人有錢的幾個人,比王言升職快,剩下的就數(shù)他了,其他人還都做軍裝警呢。還有的人因為各種原因被排擠,實習(xí)期都過不去,眼看就是要被警隊除名的。
所以對于王言此一遭被顏童的打壓,他是真的憤怒,卯著勁干顏童呢。
又說笑了一會兒,外面一陣汽車發(fā)動機的聲音傳來,王言笑呵呵的看著雷洛:“車到了,你去上班吧,馬上要走了,站好最后一班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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