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陳統(tǒng)誤會不誤會的事,即使他沒倒逼,那陳統(tǒng)也被架上去了,沒選擇的。
而他的信心哪里來,無非是雷洛做過的事再做一遍罷了。原本他重新出頭,靠的是白飯魚支持。一方面讓顏童抬手不再針對,另一方面砸錢幫雷洛上位。到他這里,他當(dāng)然不可能跟顏童低頭,也不需要白飯魚牽線,只要白飯魚出錢支持他就好。
也是現(xiàn)在他生意沒做起來,手里沒有多少錢,雖然每天流水不少,手下的工人百八十號,但即使加上他手里的黑錢,也不足以滿足貪婪的洋鬼子。
搞對象這方面他還是挺自信的,畢竟經(jīng)歷多,精力更多么,都是平常事。
而豬油仔做事,目前來看,總是那么讓人放心。下午五點多,豬油仔大搖大擺的進(jìn)了警署,找到了也是剛回來不久的王言。
“言哥,有消息了。我的朋友剛才給我打電話,白月嫦就在尖沙咀的一家飯店里,跟她的朋友一起吃飯呢,去不去?”
“廢話,當(dāng)然去,你不是也說了,我該找個伴結(jié)婚了么。怎么,對我沒信心?以為我把不到妹?還是說大撈家的女兒就招惹不得?”
豬油仔尷尬一笑,他確實是那么想的,但是當(dāng)然不能那么說:“當(dāng)然不是了,言哥,你那么靚仔,肯定一出馬人家就被你迷的神魂顛倒,非你不嫁啊。只是我今天下午聽說你得罪了顏童,馬上就要被整了。咱們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想辦法自保嗎,言哥?”
“想辦法?”王言搖了搖頭:“他是探長,還是華人探長中的佼佼者。今天中午他請我吃飯,人家的小弟都是探長,我一個小小的便衣拿什么跟他斗?要人沒人,要錢沒錢,除了吞下這口氣有什么辦法?不過陳統(tǒng)也說了要保我,但是我估計希望不大。他跟顏童早有仇怨,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也不至于都快退休了,才坐到深水埗的探長的位。實力不如人,除了認(rèn)還能怎么樣?”
“要不我們動手……了顏童?”豬油仔隱秘以手做刀,在喉嚨處橫切。
“哇,仔哥現(xiàn)在膽子好大啊,說話間都要取人性命了?”在豬油仔不好意思的尬笑中,王言一巴掌呼到他的后腦勺上:“要是能,我用你提醒?你動動腦子好不好?現(xiàn)在弄死顏童,我的嫌疑不是最大?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別人顏童是我殺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懂不懂?笑到最后的才是贏家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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