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干什么都想好了?”
“想好了,叔。就開飯店,我的手藝還行,到時(shí)候就有我掌勺?!币贿叺闹靷魑男χ釉?,他酒量差點(diǎn)兒意思,晚上還好,喝完能睡覺,早上喝完了迷糊一天,他頂不住,所以就沒喝。
王言笑呵呵的看著他:“不想當(dāng)官了?”
“想啊,但光想有什么用?你和我爹又不同意……”
“趁早死了這條心,你就不是那塊料?!敝扉_山喝著小酒,看都不看大兒子:“我看做個(gè)廚子挺好,到啥時(shí)候都能吃飽飯。要真讓你當(dāng)了官,犯?jìng)€(gè)錯(cuò),你叔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說他崩不崩你?所以啊,你就踏踏實(shí)實(shí)的,別給你叔添亂就挺好。”
“爹說的對(duì),傳文這么著就挺好。老二、老三都在外面東奔西跑,一年到頭不著家,他們是干大事兒的,我們吶,伺候好你和娘,也能讓他們兩個(gè)少些顧慮不是。”
“既然呆著沒什么事兒,索性啊,咱們?cè)缱咴缋?。”王言搖頭一笑:“傳文,你去,到我那讓他們?nèi)餍牛魈焐衔缗扇诉^來?!?br>
朱傳文愣了一下:“叔,真走???”
“早晚的事兒么,既然都收拾好了,那還等什么。是不是,老朱大哥?嫂子?”
老朱喝了一盅酒,長(zhǎng)嘆一聲:“去吧,傳文,不差那兩天,早走早好,省了整天在這長(zhǎng)吁短嘆?!?br>
“哎?!睉?yīng)了一聲,朱傳文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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