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是對你父親的尊重?!蓖跹灶^也不抬:“你要告訴他,我是東方人,我在西西里沒有身份,我跟黑手黨有很深的聯(lián)系。如果你想的話,也可以跟他說說我們是怎么相識的,又是怎么相愛的,總要讓他放心的。我們要離開西西里去往美利堅的事也要跟他交代清楚,讓他有個準(zhǔn)備?!?br>
“你還要告訴他,如果他不來見我,今晚我就去見他?!蓖跹钥粗斏從葥?dān)憂的神情,笑道:“不要想那么多,只要你的父親不歧視我這個東方人,那么就沒有問題。之所以讓你這么說,也是因為你說你父親比較固執(zhí),這么說的話,他就一定會來?,斏從龋腋阏f過的,我不會做出讓你傷心的事,相信我。”
瑪蓮娜搖頭:“我當(dāng)然相信你,親愛的,只不過我在想怎么跟他開口會好一些?!?br>
王言微微一笑,低頭繼續(xù)看書。他這算是做好事了,畢竟電影中瑪蓮娜的親爹是被美軍空襲給炸死了的。至于老家伙是不是懂事,真的不重要,怎么都是他老丈人,只要不老糊涂的告發(fā)出賣他,那就沒有問題。他又不是多小心眼的人,沒必要跟個老頭子置氣,弄到美利堅種花種草的就打發(fā)了。
吃過早飯,瑪蓮娜換好一身黑衣,罩上黑色頭巾,挎著黑色小包,在跟王言吻別過后,出門去找親爹攤牌。
一路上,瑪蓮娜的感覺有些奇怪。因為往日那些恨不能吞了她的淫邪目光并沒有多少,但看向她身上的目光卻并不少,她無意中對掃到了幾個男人的目光,那其中似有‘原來你就是這樣的女人’的感覺。她不明所以,明明什么也沒做的。
進(jìn)了鎮(zhèn)子里,快到廣場時,遠(yuǎn)遠(yuǎn)的,瑪蓮娜聽到了人們的議論聲。
“嘿,聽說了嗎?牙醫(yī)的牙都被人拔了,就在昨天晚上?!?br>
“這是今天最大的新聞我怎么會不知道?!?br>
“昨天有人見到牙醫(yī)去了瑪蓮娜家,你們說有沒有可能跟她有關(guān)系?”
“聽說動手的人是唐·科雷亞的手下,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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