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也就只能這樣,等他再發(fā)展發(fā)展,拿下了整個馬鞍山就好了。到時候不光有客源,還能繼續(xù)收管理費,雖然沒多少,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嘛,沒道理給別人不給他王某人。
而他拿下的這幾家,有一家歌廳是帶著那啥業(yè)務的。王言囑咐了一下不能強來,提高了一下一線業(yè)務員的待遇也就是了。已經下水的他救不回去,想要下水的,他沒有救的義務。他能保證的,就是不強逼良家下水,剩下的還是看自己。
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這句話是非常正確的,沒得到系統(tǒng)之前王言眼見著的,一起出去的老大哥,跟陪酒小妹在那談人生談理想,多給了小費還沒上,純純有病。
他自己有時候是非常雙標,但絕對不往這上面標。都有理由,但路是自己走的,誰知道她舒不舒服、享不享受……
第二天,王言早起爬山練武,同樣的,又是遇到了早起的羅慧玲照常的熱臉貼冷屁股,運動完回來吃過早茶,拿著盆到公共衛(wèi)生間洗漱一番之后,正看到穿戴整齊的阮梅沒精打采的出門。
“中午四菜一湯別忘了啊?!?br>
知道自己有的治,阮梅折騰半宿,后半夜才睡著,此刻聽到王言的話,立刻的精神起來:“不是試用的嗎,等我喝完這一周看看有沒有療效再說。”
“試用?那我開方子不要錢的?”王言眼睛一瞪:“從今天開始,午飯、晚飯必須四菜一湯?!?br>
說完,不給她絮叨的機會,轉頭進屋,直接甩上門。
“喂?”叫了一聲沒有回應,阮梅氣的跺腳,恨很的拍了一下門:“撐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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