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王言沒干活,盡管沒有幾個手下了,但他王某人好歹叫個百戶,而且剩下的這些不說為他馬首是瞻,聽指揮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下命令是暢通無阻的。畢竟剩下的這些還能站著的,基本上或重傷或死的情況,王言少說都救了一回。
靠在城墻上避著風,王言大口的喘息著慢慢喝水,看著手下在那累的跟狗似的還笑呵呵的摸尸砍頭啥的。此刻要是有點兒酒,有個煙啥的,感覺應該是那么個意思。
過了一會兒,等王言緩的差不多了,臉上一道從額頭到嘴角的血痕的孫富貴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走了,去千戶大人那里?!?br>
王言起身道:“要緊嗎?”
孫富貴擺了擺手,一口唾沫吐一旁的尸體上,還給了一腳:“沒事兒,就是疼,娘的,這幫雜碎。不過說真的,你今天要是在,可能受不了這么重的傷?!?br>
王言上前攙著他下城墻:“我這傷亡不小,你那里怎么樣?”
“死了十多個,重傷十多個,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呢。其他人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基本上沒有太多戰(zhàn)斗力了?!?br>
孫富貴的語氣中沒有太多的悲傷,仿佛說的不是人的生死。從軍多年,他的手下都不知道換了多少茶了,死就死了沒什么大不了,早都麻木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很快的到了離城墻不遠的一個民居中。
屋內陳保寧坐在炕上,還有四個人站在地上。
見王言兩人進來,陳保寧道:“好了,人齊了,都說說今天的情況吧。來,你先說?!闭f著話,他指了一下最里邊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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