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以前的老情人了?”
伍媚一愣,看著坐在對(duì)面的王言:“你怎么知道?”
王言喝了口酒:“就那么兩種情況,要么是觸景生情,要么就是見到舊愛。你這一天天玩的比我都花花,觸景生情的可能不大,那么就只能是后者了?!?br>
聽到他說自己玩的花花,伍媚不禁莞爾一笑:“我一個(gè)弱女子,怎么會(huì)有你說的那樣呢?!?br>
“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形象示人?!?br>
伍媚捂嘴嬌笑,胸前高聳亂顫:“什么獵手,獵物的,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不過是啊,今天見到以前的老情人,感慨物是人非罷了。你知道的,我從不避諱談物質(zhì),以前我們分手就是因?yàn)樗臈l件不夠,而我追求更多。他的變化很大……”
王言盯著胸涌:“你覺得跟我說這個(gè)合適嗎?”
感受到他的目光,伍媚也不遮掩,甚至還特意的挺了挺,笑吟吟的給王言倒酒:“有你看的時(shí)候,急什么,現(xiàn)在陪我喝酒?!?br>
…………
王言給楊紫曦最直觀的感覺就是,有錢、大方、活還好。
那么一個(gè)聽聲音就知道是個(gè)小賤人的女人,這么晚給王言打電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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