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個把人對王言沒有影響,房子里死個把人對他更沒有影響,這對于手里上千條人命的王某人來說沒什么大不了。
王言好夢一場后,天下會的總部大樓都沒去,而是派了一個身邊的小弟過去通知了一系列的任命。提了一個叫張東瑞的副會長上位,下邊的一票人排隊依次升級。一點兒波瀾都沒有,順利的不能再順利。
“你們兩個還在我這干什么?”
昨天太晚了,張廣山、李全兩個就在王言這里的客房睡的。只是這早飯也吃過了,兩人一點兒走的意思都沒有,沙發(fā)上一躺,電視開著不時看兩眼,主要拿著讓手下買來的有色雜志看的津津有味,臭腳丫子來回晃悠。
“現(xiàn)在不是非常時期嗎,咱們可不能放松警惕。要我是金門集團的人,今天就再來一次明殺。”
李全拿開雜志露出半張臉,得意的沖著王言挑眉。
張廣山被搶了先,瞟了李全一眼張嘴不出聲的問候他。
這倆傻子,王言失笑搖頭。
這種情況有可能,反正常思維嘛。但一般能上位的,都不是賭徒。喜歡劍走偏鋒的,沒有老天爺爺護佑,多數(shù)已經(jīng)偏死了,幸運兒可沒有多少。一擊不中,遠(yuǎn)遁千里,耐心的尋找破綻再次出擊才是常態(tài)。
他對自己的戰(zhàn)斗力有自信,跟本就不怕別人鋌而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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