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定裕見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嘖”了一聲。
“我知你心有不滿,但我還是要說。你為什么會暴露,真得檢討一下自己?!?br>
顧定裕坐正了身子,板著臉看向少年,懷顧君見顧定裕那副夫子教說的架勢,微微側(cè)身往少年面前擋了擋。
不是怕少年受不了刺激,實在是顧定裕的教條主義有點恐怖。
“你知不知曉太平猴魁是宮廷貢茶?”
少年遲疑地點點頭。
他自然知曉,從小到大,哪怕他雙腿殘廢,他殿中的太平猴魁也從未斷過。
“既然知曉是貢茶,那也應該知曉,貢茶之所以稱之為貢茶,就是憑其珍貴性,民間鮮有能飲之人,只要有人認識太平猴魁,十有八九都能猜出來人身份非凡,是皇親國戚。”
少年不接話,顧定裕說的這些他都知曉,但這和掌柜的出賣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掌柜的是他的人,他喝過的茶葉他不曉得處理?
既然知曉處理,又怎會暴露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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