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君嘴上喊著徐雨湘心狠,內(nèi)心里罵得更狠。
若是放在平時,他還沒跪倒地上,徐雨湘就已經(jīng)心軟得不行了。
今日也不知是吃錯了什么藥,不僅讓他在眾目癸癸之下跪了,雖然沒多大會兒,但他膝蓋都跪疼了,而徐雨湘只是冷眼看著他,沒有任何下文。
不對,她根本就沒將視線落在他身上,眼神一直盯著他身后快活樓的老鴇和那三個手持家伙的壯漢。
梁君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今日的徐雨湘態(tài)度格外冷淡,讓他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索性是他做得過于落了她的面子,與平時吃喝玩樂欠債不一樣,今日他要為另一個女人贖身,一個承諾給他生大胖小子的女人。
良久,徐雨湘瞥見梁君跪得齜牙咧嘴,唇角揚起一抹譏諷。
也是,為了拿錢,她不開口讓起來,他是不敢起來的。
徐雨湘纖細白嫩的手里優(yōu)雅一甩絹帕,這才幽幽開口道。
“媽媽莫不是老糊涂了,冤有頭債有主,該是誰欠的債便去找誰要,怎的會鬧到我徐家成衣鋪來?奴家也不是要讓媽媽難做,今日有來自上京的千金來我鋪子里做客,媽媽帶著一群人來這般鬧騰,實在有失體面?!?br>
老鴇一臉懵圈,說什么也不是,似乎在震驚徐雨湘如今態(tài)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梁君仗著徐家的勢為非作歹,徐家大小姐連一句苛責(zé)的話都沒有,照單全收,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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