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澤動作麻利地扒飯,像是剛鬧過饑荒,顧定裕嫌棄得不行。
“蘭家是少你吃的啦?你最近挺奇怪,總感覺你特別餓,阿帆做的東西是好吃,但也不是這么個吃法,撐壞了怎么辦!”
蘭澤憨笑著抬頭嘟囔一句“沒事”,低頭繼續(xù)扒飯,想壓下心中泛起的那股酸澀。
“師父您別說蘭澤師傅,我請他幫我訓(xùn)練軍營里挑出來的人,這幾日肯定是累壞了。您放心蘭澤師傅不會撐到的,待會兒我給他配一些消食健脾的藥,不會有事的?!?br>
“嗯,你們也快吃,還在長身體,每頓就跟喂貓似的吃一點點,什么時候才能長大!”
晚飯過后,楊錦帆和錢沁怡一起趁夜來到沈府和風(fēng)一堯匯合。
他指了指擺在桌上的文書:“這些是昨夜剛搜集到的,是沈才安和滇南土司來往的書信?!?br>
“土司?滇南的土司看似乖順,實則最不服朝廷管教,多年來一直有反叛之心,他竟然和他們又有來往,管不得囂張至極,敢直接承認宋家就是他冤枉的?!?br>
滇南土司眾多,各成一派,手段雖不敵苗疆仡蹻,其逆反之心并不比他們?nèi)?,又是從高山上下來的野蠻民族,朝廷不好管教,派來這兒布政使一般活不過一年,朝廷也拿這個地方?jīng)]辦法,多年不曾管理過,相當(dāng)于是無主之地。
楊錦帆仔細翻過那些信件,不敢想當(dāng)年宋家在蜀地時,要面對的壓力有多大。
蜀地內(nèi)政難安,外有滇南土司時常小范圍攻擊這里,還有奸臣與之里應(yīng)外合,朝堂之上宋家還不愿意站陣營,宋太傅孤零零一人舌戰(zhàn)群儒,還被人冤枉和土司勾結(jié),這就算是渾身上下都長滿嘴也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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