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那個「對不起」是想向我表達什麼?
感覺有好多種可能,但我無法克制地去想到很糟的情況。
也許別扭的宣懷是想為這幾天下來的紛爭作個了結;也許宣懷臨時有事情趕著離開所以不說一句話的就離開了我家,只留下一疊沒有對我們不具任何意義的紙張;也許宣懷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只是情勢使然而答應要來看我,所以對我過意不去?
我知道我們彼此都有話必須談開,但我總是刻意回避,因為我怕那內容會過於ch11u0地血淋淋,讓我雙腿發(fā)軟。
所以我總是先早一步將Pa0口引信的火苗捻熄。忠言逆耳我知道,脾氣火爆時說出來的話最不經修飾最真我也知道——但我就是無法承受;那只會讓我更清楚自己的缺點,更讓我發(fā)現我與宣懷間的差異,更讓我明白,在宣懷身旁的我是多麼地黯淡無光。
我知道我很平庸,也知道牽起宣懷的手的我是何其幸運。
但我不要那些尖銳的話語來提醒我,我是多麼地平淡無奇,我是該如何地感到榮幸。
所以我很怕吵架,好像起了爭執(zhí)就會應證了那些酸言酸語,讓更多人能夠趁虛而入。
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身心俱疲,而且還是極度地疲憊。連續(xù)兩天的模擬考已經耗乾了我的T力與心力,好不容易捱到最後一科,我只想趕快填完答案後就回家睡個覺,或是哭一場。
總之T內好像有什麼在蠢蠢yu動,不發(fā)泄出來就會釀成災難。
最後一科是公民,也是我拿手的項目,寫完了都還剩半小時左右。我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檢查了,趴下來便睡得不醒人事,一直到被最後一位同學搖醒收走答案卡,我都還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
雖然考完了,但我們還是得遵照學校規(guī)定的放學時間才能回家,我瞇著眼趴在桌上,還有一節(jié)課才能走。班上倒是有人手腳挺快地從辦公室那抱回詳解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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