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正值傍晚開門做生意之前,酒兒早早地便離開玉寧去梳洗打扮準(zhǔn)備晚上見客人了。玉寧百無聊賴之下,只好與自己種著的幾盆蘭花為伴,而婉柔則是坐在一邊,繡著JiNg致的并蒂蓮,好到時能送給福生與靈書這一對壁人。
「婉夫人,婉夫人!」時光看起來是如此美好,但是一串焦急的呼喊聲把這平靜給打破了。
玉寧放下水壺,將身子伸出窗外,趕忙又縮回身子去開門:「娘,是巧兒姐姐?!?br>
「婉夫人,婉夫人!求您去瞧瞧吧……嗚嗚……」剛一開門,巧兒哭得唏哩嘩啦地奔了進來,一下就跪在了廳門口。
「起來起來,這是怎麼了?」婉柔趕忙放下手中的活,將快哭暈過去的巧兒給扶了起來。
「小,小姐……小姐這幾天一直病著,今早上起來,她卻一直跪在云老板的庭院前,求云老板允許她和玉堂少爺?shù)氖虑?。云老板不答?yīng),她就這麼跪著不起來。小姐她前兩日發(fā)燒都沒讓我告訴你們,這麼下去,她會撐不住的……嗚嗚……」巧兒斷斷續(xù)續(xù)地訴說,讓玉寧與婉柔都皺緊了眉頭。
「怎麼可以這般胡鬧?!雇袢釗u了搖頭:「你等等,我拿了醫(yī)箱與你一道過去。」
就這樣,婉柔與玉寧匆匆忙忙地趕到庭院。遠遠就看到福生和靈書站在那兒,只見福生背著手SiSi盯著面白如紙的出塵,鐵青的臉sE說明他正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氣。
「那人就這麼值得讓你如此赴湯蹈火?」久久地,福生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帶著隱隱的心痛。
「……心……已……給他了……還有什麼……不能給的……」跪在地上的出塵神智彷佛已經(jīng)不清醒了,斷斷續(xù)續(xù)地答了福生的話。
「你明知道云老板這麼做是為你好,何苦這樣b迫呢?!」福生深x1一口氣,就怕自個失了理智強迫出塵回房間。如此一來,說不定會傷了已經(jīng)如同瓷娃娃一般易碎的出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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