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曉得,這個(gè)如狐貍一般勾人的女人,不像申家莊里的一般女人,村里年輕女人見到解放,都是會(huì)羞澀地低著頭。
只有福圓的狐貍眼,像鉤子一樣盯著他赤裸膀子,沖他招手。
這樣的情況該怎么辦呢,解放沒有遇到過,他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duì)。
腦子遇到無法識(shí)別的狀況,輕易交出控制權(quán),讓自己的雞巴來做主。
他的雞巴邦邦硬,朝著福圓的方向致敬,解放便像只聞到腥氣的蒼蠅,木呆呆地,只憑直覺朝李福圓邁出了腳。
“嘩!嘩!”沒頭沒腦地淌到深水區(qū),卻因?yàn)椴粫?huì)游泳,腳上打漂手劃拉著,被底下的水草絆倒在李福圓眼前,好不容易站起來,褲襠里灌滿了水,嘩啦啦順著大腿根往下淌水,就像他當(dāng)著福圓的面尿在了褲襠里一樣。
申解放窘迫無比地抬起頭,又追問福圓。
“你是誰?經(jīng)常來這河里游泳嗎?俺咋沒見過你?”
“你渴不渴?”
李福圓不回答,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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