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明鑒……卑下……卑下,絕無他意……只是……”
安武義有些頭昏腦脹和張口結(jié)舌的,想要為自己辯解,卻又發(fā)現(xiàn)無從可以說起;要知道,他可是好容易才主動請命,得到了這個搜尋和救援的機會,怎么可以忍受無功而返的結(jié)果呢?
然而變成如今這幅局面,他卻又無從辯解,因為這兩度襲擊,的的確確是在他的護從下發(fā)生:這種憋悶無比卻又無可奈何的郁氣,讓他恨不得做些什么剖心挖腹的事情,來證明自己的心意和忠貞?
這時候,再旁的洪大守卻是突然說了一句:
“世子,安司馬一路護衛(wèi),興許也是為人所蒙蔽的呢?”
“不錯,不錯,確是有人從中作祟!”
聽到這句話,安武義才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就連看洪大守這個鄉(xiāng)下泥腿子,都變得親切可信起來,而順著他話頭斬釘截鐵道:
“還請世子,再給卑下一個報效的機會,定然不負所望?!?br>
“既然如此,余就再問一句?”
這時候,得到乘熱打鐵指示的小圓臉兒,卻是不等他想太多,又再度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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