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主上大王一行在江原道不知所蹤,一時間海北上下,能夠仰賴的也就只有這位世子了;難不成,讓你我向拿黃海道的歸化十三家低頭,或又是引那黑水府的窟說部為援么?”
而在同行的另一群下級軍吏當中,卻是有人在討論類似的話題:
“就這小毛孩兒就是我們要奉為主上的世子?”
“大人們說是就是了,你瞎操什么心思。?!?br>
“只要有犒賞和加賜拿,是不是于你我何益?”
“我可是聽說,世子自有神明護佑,故而才能在那些百濟狗追擊之下,孤身潛越重山險阻?!?br>
“那些可不是為人前驅(qū)的百濟狗,而是地地道道的扶??埽痪瓦@么在山里死了一路,就連帶隊的將主都莫名其妙丟了腦袋。”
“這不是那些不要臉皮阿附上來的土軍吹噓之言么?你也敢信?”
“是否吹噓我自然尚不知曉;但是那帶回來的首級和甲衣,可是做不得偽的;難道你覺得那些土軍有這般能耐么?”
說到這里,這群人中間卻是突然有些冷場和失聲。相對于安逸日久而甚少有所爭端,只有一些災荒、饑饉引發(fā)的,不間斷民變和騷亂的行海東道/東海公室;長年爭亂不休的扶桑諸藩,可謂是難得一遇的勁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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