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就是一張沒有署名的便箋;無心冒犯、唯求見諒。顯然是對方被那封信嚇得不清,居然連臉都不敢露,而只能用這種方式來作為試探了。不過這也好,江畋讓樊獅子把東西收起來,就算是揭過了。
接下來,差不多每天天不亮,就有一包或多或少的文抄,被放在小樓門外的木劫上。而且看起來,還比小敖能夠收集的更加齊全一些;內(nèi)容的時效性也更近當下一些。這樣就讓江畋還算滿意了。
另外到了夜里,無論是那些作為街頭夜景一部分的醉漢和游娼,占地經(jīng)營而難免烏煙瘴氣的夜市攤販,試不試就會意味莫名其妙的理由,飽以老拳相向的打架斗毆人群,都開始有意無意的與小樓所在保持了一段距離。
似乎是有人在背后專門交代警告過一般的,就連每天活躍在諸多違章搭蓋的建筑上,那些伴隨著大多數(shù)人叫罵聲入眠,響動不絕的疑似夜行動物們,也不再靠近在小樓周邊的大致范圍內(nèi)。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僅僅是在幾天之后,江畋居然就收到了別處轉(zhuǎn)來的梁府回信;這一次就沒有任何動過的痕跡了。卻是以那位梁大使的口吻,逐字逐句的回復;禮數(shù)周全和客套畢盡的,讓江畋覺得有些不同尋常的意味。
難道是當下的外間,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么?只是雖然大多數(shù)人,都有那么點不甘于平凡的心思,但是此刻身在徒坊的江畋,既沒有獲得外間消息的渠道,也沒有能夠發(fā)揮作用,做點什么的途徑。
所以,暫時只能宅過這幾個月再說。然而,每隔幾天就會消失一段時間的樊獅子,卻是在一次出外幫助社會底層失足女性回來后,還是忍不住旁敲側(cè)擊的問道:
“江生,是否要找個人在身旁伺候著,免得日常里也未免太過寂寞了。”
“若是江生覺得那些地方都不干凈,那也有專門自小調(diào)教的……”
“倒教你費心了,其實不必如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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