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號空間站的部分研發(fā)和測試?”
“是的!”她扭過頭來,驚愕地看著他,“你也參加了?”
“沒有?!彼麚u了搖頭,“當(dāng)時我在攻克量子通信的中繼方案?!?br>
他說完,也把頭扭了過來:“你認(rèn)識李素佳嗎?”
“不認(rèn)識,怎么,她也參加了上升號空間站的項目?”
“沒有,她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沒有她,我活不到今天?!?br>
“她為你做了什么?”
“她為了救我,身負(fù)重傷,我的命是她救的?!彼f完,一臉凝重地低下了頭,眼神中充滿了哀傷和思念。
本來,她還想追問李素佳現(xiàn)在的狀況,可看著他那一臉哀痛的表情,沒有追問下去。
這是一種禮貌和修養(yǎng),也許,不經(jīng)意的話語,會刺痛一個處在悲傷狀態(tài)下的男人那敏銳和脆弱的神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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