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不出來嗎？”周憫此時內(nèi)心一片苦澀，言語卻毫無波瀾。

        自知曉真相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沒有辦法說出實情了。就算當(dāng)初真的沒有利用周綺亭又如何？后來的自己也并不無辜。

        她的累累罪行，不會因為這次澄清而減輕。

        倒不如以純粹的戴罪之身，承受周綺亭對她的所有報復(fù)，來減輕她內(nèi)心翻江倒海般的負(fù)罪感。

        “正面回答我。”周綺亭抬手捏住周憫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眼瞼一點點掀起，那雙金sE眼眸現(xiàn)下已不帶一絲情緒，她g起唇角，嘲諷道:“周綺亭，你那么在意我說過的話，該不會是喜歡上我這種人了吧？”

        聽到這話，周綺亭知道自己是等不到想要的回答了，終于徹底Si心，放下了心里最后的那點希冀。

        “喜歡？”

        周綺亭不屑地笑了，眼底的寒意再次凝結(jié)。

        “你這種人，從來只配當(dāng)供我取樂的玩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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