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水清笑了起來,跟在他的身後,拓拔開山只能聽見他歡快的語調(diào),卻看不到他臉上戲謔的表情。淺水清說:「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br>
拓拔開山冷哼一聲。
「你還在猶豫?」淺水清問他:「一方面,你想殺我為止水人報仇,另一方面,你又想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絕不辜負(fù)別人對你的信任。在國家大義和個人良知之間,你左右徘徊,選不定該走哪條路。是這樣嗎?」
「既然知道,還敢?guī)遥俊?br>
「切!」淺水清口中蹦出不屑的調(diào)子:「我若怕你,又何必帶你出來?」
拓拔開山悶哼一聲,他胯下的馬,立刻趴了一趴。
他的個子太大,身子太重,尋常的馬載不動他,就是這好不容易挑來的高頭大馬,載著拓拔開山,也是異常吃力。
飛雪輕蔑地打著響鼻,顯然很是不屑同伴的無能。
淺水清嘆了口氣:「其實,你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我不想說什麼廢話,不過我要告訴你,我雖然看重你,卻也不至於大方到把自己的命交到你手里的地步。說到打,你雖然神力蓋世,我卻未必就輸於你。就算是打不過,有飛雪在,我還跑不過嗎?你該知道天鬃馬有預(yù)知危險的能力,我可以告訴你那絕不是傳言。所以,在你真正起意殺我前,飛雪肯定會提前知道?!?br>
說到這,他輕輕撫m0著Ai馬的長鬃:「所以,你殺不了我。既然這樣,你還不如放棄那不切實際的心思,好好地跟著我走上這一程,也省得一路諸多煩惱,擾人擾己?!?br>
拓拔開山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他不知道淺水清說得是真是假,但他更愿意相信那是真的,至少自己就不用為這種選擇而煩惱。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