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三個小時里,他從死想到生,從他上幼兒園想到他昏迷前的爆炸,從他的計劃想到到底是哪位仇家把他捆到這里。他腦海中浮出了幾百個名字,逐一篩選后只剩了十一個有“作案”嫌疑的
克倫斯眼睛捕捉到小黑屋的門緩緩打開
好了,是謎底揭曉的時候了
但謎底十分出乎他意料
是一位冰藍色頭發(fā)的雄蟲,從他出色的長相和十分外露的貴氣來看是個等級不低的雄蟲
但可惜,克倫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是誰
他們四目相對,克倫斯十分大方地任由雄蟲觀看他的裸體,畢竟在他的觀念里,他的肉體其實沒什么吸引蟲的,也并不符合主流雄蟲審美
他身體健壯,肌肉雖多卻又不狂野,骨架雖不大卻又不纖細,身上還都是縱橫交錯的疤
其實有蟲勸他做個去疤療養(yǎng),克倫斯自然懂得這療養(yǎng)的目的,無非就是勾引雄蟲,但對于克倫斯來說,雄蟲遠不及他這身足夠伴他一生的勛章
冰藍發(fā)雄蟲笑瞇瞇地問道:“還記得我嗎?!彼嫦嗖凰拼蠖鄶?shù)雄蟲般柔,反倒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令蟲覺得怪異不舒服,笑瞇瞇的樣子更甚
克倫斯絲毫沒有寄人籬下的自覺,聞言挑眉回懟:“我需要記住一個很快就是一句尸體都蟲嗎?”他這只蟲就是這樣,挑釁很有一手,且不論自身與對方差距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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