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yAn西下,我只帶了煙翠,漫步在池邊,看著波光粼粼的池面上,金翅鯉魚翻騰著爭相奪食。
許是烏洛帶給我的禮物已在g0ng內傳開,g0ng內不少人將那粗陋酒壇當作笑談。皇上一直寶貝著的長公主原來只值個酒壇價,長公主真真掉足了大梁皇室的身價,折損了大梁的威儀。甚至有人進諫皇上,認為柔然此舉有損大梁威儀云云。
煙翠倒是個好奇的,忍不住問道,「公主,那壇里到底裝了什麼???是酒嗎?」
我笑笑,「是酒?!?br>
「呃——」煙翠搔搔頭,見我沒有要說的意思,y是把好奇心收了起來。
烏洛帶來的是他珍藏多年的菊花釀。這壇里裝的是那日飲酒完畢剩下的半壇。信里說,他把這半壇倒出了一半,剩下的這些就連壇子一起送來,希望在收到後,我亦能斟上一杯,對著明月飲下去,亦算是與他對飲了。
信里最後就是他愿意推遲迎娶日子,直到等我至守孝期滿。
薄薄信紙,寥寥數言。
我卻看了一遍又一遍,我知道,那近乎娟秀的字T的確出自烏洛之手。
由最初的怕,恨,再到後來說不清的感覺,再到失望,逃開,直到現在,看著手里薄薄的信紙,我恍如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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