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翠等幾個侍nV看得眼花繚亂,直咂舌,「公主,今日這真真長見識了?;噬希@,這是要把整個皇g0ng的珍寶都要搬到這邊來啊……」
我只讓煙翠她們將所有的賞賜整齊擺好。
除了這些賞賜,梁文敬半字沒有,更別說見到他的人。
想來是要我低頭了。
他乃一朝天子,手握天下,整個大梁都是他的,又何況一個nV人?我心下蒼涼。
我到底還是遣了煙翠去了御書房,只讓她傳話:長公主已備下晚膳。
煙翠從御書房回來,道,皇上正一人在批閱奏摺,旁邊有新寵寧貴嬪侍候著。說到這里,小心覷我一眼,聲音低了下去。
我淡淡笑笑,這煙翠,還真以為我讓她爭風(fēng)吃醋去了。
自入g0ng以來,我第一次端莊地坐在銅鏡前,讓煙翠幾個人替我上妝,更衣??粗R子里因細(xì)心保養(yǎng)愈顯紅潤的臉龐,眉如新柳,眼波盈盈,長發(fā)如緞。只是,再仔細(xì)看下去,似又不認(rèn)識鏡里的人。記得塞外的自己,和靈兒一樣,對著河水照過去,眼神猶如河水清澈可見底。只是,說不清什麼時候,眼神好像霧蒙蒙地,連自己都看不甚清楚了。是在柔然一次次Si里逃生的時候?還是回到大梁別院里住過的時候?抑或是在倚瀾閣里住過,沾染了風(fēng)月氣息?依稀記得承恩寺里的主持道自己紅塵事未了,所以無法一心向佛……想來,自己的心終究是不誠的……否則,怎麼會看上去愈發(fā)迷離如隔了一層紗?
「公主!放在這里可好?」
正癡癡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出神,耳邊傳來侍nV喜兒小心翼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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