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敬順勢抓住我yu擋的手,動容道,「卿卿,你我兄妹一場,皇兄以為這輩子都和你無緣了,沒想到蒼天憐我,此生還能遇見你?!?br>
這幾句話讓我意yu縮回的手停了下來。
「將來或許見面都難。今日暢飲,也算是皇兄給你餞行了?!沽何木吹穆曇敉赋錾儆械纳n涼。
心里一酸,指尖微顫,我終是cH0U出手,接過酒杯,剛要一飲而盡,他握住我的手腕。
我不明所以,睜眼使勁看他,卻不甚明晰,用手r0u了一下眼睛,勉強立起身來,梁文敬已來到眼前。
「皇兄——不能再喝了——」實在撐不住醉意,我身子一歪,直要倒下。
驀然覺得身T暖暖的,眼前卻是梁文敬有些虛浮不真實的臉,我手攀上他的臂彎,笑道,「皇兄,我醉了,不能,陪你喝了。你,也回g0ng早些安歇吧?!?br>
「卿卿,」梁文敬突然緊緊擁住我,氣息溫暖,語聲急促,「朕不是你的皇兄,叫朕——晉之?!?br>
「晉之?」我抬頭對上眼前人兒的臉,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遙遠的從前,遙遠的塞外……那時,那個月光下手執(zhí)玉簫的翩翩男子,溫和卻又不羈的男子,知道我的苦為我分憂的男子,那個以半闕玉璧許我一生的男子……
酒意上來,我兩手攀上他的脖頸,亦緊緊摟住他,「晉之,是你嗎?你怎麼來了?!」
「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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