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我起身,淡淡道,「臣妹散步之時在御花園遇見蘭貴妃了。」
「哦?」梁文敬正在揮墨的手稍稍停了一下,又繼續(xù)描下去,不在意問道,「如何?」
我走近梁文敬繪畫的桌前,邊輕輕替他研墨,邊道,「臣妹亦是第一次見蘭貴妃。之前的眉妃已是讓臣妹驚YAn,想不到蘭貴妃更是青出於藍(lán)。得此賢妻,真乃皇兄福氣?!?br>
梁文敬的畫已近成,畫上的人白衣素服,垂眸專注於琴弦,神態(tài)淡淡,眉目神態(tài),與我已有八分像。
描完最後一筆,梁文敬輕吁一口氣,將畫筆隨意投入筆筒,卻不小心掉於地上。
侍nV慌忙上前撿起小心放入筆筒。
梁文敬自顧小心吹乾紙上的墨跡,半晌,才淡淡道,「朕心中的賢妻,只有之前的傾云公主才算得?!?br>
x口猛然一窒,手里一松,研磨掉進(jìn)墨池中,濺得墨汁四溢。雪白的廣袖亦沾拂了幾滴,在一片雪白中淡淡化開,甚是惹眼。
片刻,我亦垂眸淡淡道,「傾云公主早已Si去,人Si不能復(fù)生,皇兄節(jié)哀……」
梁文敬半晌沒有言語。
他走近我,淡淡的氣息若隱若現(xiàn),「無論生Si,朕的心里,從來只有傾云公主?!顾臍庀⒃絹碓浇?,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魅惑,「朕如此說,你竟是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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