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陣陣昏黑,牙齒格格作響,只覺頭頂似有無數(shù)只鑼在敲,腦袋震得生疼。
難道母親與其青梅竹馬?可為何有一玉佩?為何她說是被人陷害?腦子混亂不堪,
我看向梁文敬,拼盡力氣,「休得胡言亂語,你焉知沈貴妃不是被人陷害?」
「陷害?」他定定看向我,負手而立,聲音涼淡如水,「你怎知她是被人陷害?」
我張口結(jié)舌,忽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梁文敬竟是心機如此深沉之人,他早就設(shè)好圈套,只等著我一步步走進來。
我定定心神,再無言語。
他一手扶我起來,「你想不想知道那沈思月為何甘愿居於冷g0ng十年卻不求先皇的寬?。俊?br>
我搖搖頭。
他語氣淡淡,「因為她自認為既然是冤枉的,她必要護得nV兒周全,那是她一生的希望,更是她將來洗脫罪名的憑據(jù)?!?br>
我頭頂一熱,頹然坐於地上,兩眼發(f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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