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我便遵從云姨吩咐,來到一僻靜單間,坐下。
心下黯然,為誰撫曲都好,只要不是烏洛。
琴聲幽幽,如泣如訴,許久,聽得外面擊掌聲。
我只低頭,自始至終不曾抬頭看外面的人。
撫過幾曲,已是三更,帳外只影影綽綽一人影,似是背對我,并不曾有其他人。
我愕然,此人一夜五千兩銀子難道只是為了聽我撫琴?
許久,那人不曾發(fā)一言。
我心下疑惑,在帳內(nèi)起身,輕聲道,「公子?」
那人端坐在那里,仍不發(fā)一言。
我走出去,卻見那人緩緩起身,轉(zhuǎn)身雙眸看向我,嗓音暗啞,「冰冰姑娘可否摘下你的面紗?」
四目對上剎那,我呆立原地,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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