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無多言,定定看我後,慌張離去。
及至她走後,我沉下臉。
這皇后,再笨,亦不會不知道我話里的意思。
按照祖制,我每日清晨去叩見太后郭宜。
只是接連去了幾日,太后只讓人傳話,有病需要靜養(yǎng)。
我懶懶坐在梳妝臺前,攬鏡自照。
午後有人來報常太妃要見我。
想必就是之前的常玉容貴妃了。時間飛快,恍惚間,昨日的貴妃已變成今日的太妃了……
她或許就是唯一見過我的人了。這個,恐怕梁文敬也未必知道。
我只是讓g0ngnV給我綰了個尋常的雙環(huán)髻,尋常的蟬紗白sE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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