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一顫,梳子幾yu落於地上。
梁晉之上前,接過我手中的梳子,沿長發(fā)細(xì)細(xì)梳下來。
我只呆呆坐在那里任其梳過頭皮,卻是一陣涼颼颼的感覺。
我起身,走到窗前,開啟長窗,夕yAn斜下,余暉落於窗前,將地上映得一片金h。
「卿卿,」他走到我的身邊,攬過我的肩膀,薄唇微啟,眼眸深邃,「自從遇上你,我才知道,見不到你的日子里我是多麼難過?!?br>
斜yAn余暉灑落他身上,將其束冠烏發(fā)染上淡淡的金sE,越發(fā)顯得清絕孤立。
「懷荒離京城路途遙遠(yuǎn),每次去只能待幾日。只想見到你,哪怕遠(yuǎn)遠(yuǎn)看你一眼都是好的。只要想到可以見你,路途變得就似乎短暫;每次回來,卻又覺得路途遙遠(yuǎn)異常?!?br>
見我怔怔看他,梁晉之輕笑一聲,抬手拂去遮住我眼睛的一縷發(fā)絲。
「在懷荒的日子,只有聽到你的琴聲,才睡得踏實(shí)?!?br>
我心底慌亂,垂眸低低道,「晉之,我和你相見只幾面而已,又何須掛懷?」
他握住我的手,動情道,「你并不知道,我去懷荒并不全是為了公事,多半還是想見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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