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簾被掀開,一全身盔甲侍衛(wèi)進來,單膝跪下,低頭小心翼翼說道,「啟稟王爺,剛王府來人報,納彩珠夫人頭風病又犯了,懇求王爺……」
烏洛停下筆,看他一眼,淡淡道,「本王知道了?!?br>
待那侍衛(wèi)退出去,烏洛繼續(xù)批摺子。
半柱香的功夫,烏洛放下筆,起身,眼眸掠過我,「你且在此,本王去去就來?!?br>
蓋娜和烏日喜的話并不假,這納彩珠,居然在王爺即將啟程之際突然「頭風病又犯了」,烏洛,亦信以為真。
望著烏洛走出帳外的背影,我突然想笑。
雙手捂臉,才發(fā)現(xiàn)臉上竟是Sh涼一片。
想起蓋娜問我,「你怎麼哭了?」
我訥訥出聲,「是呀,我怎麼哭了?」
想用袖子擦掉,卻越擦越多。
良久,我起身,絞了帕子洗去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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