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有人將我搖醒,我睜開疲倦的雙眼,撥去眼前的亂發(fā),視線處,錦袍,皂靴。
知是他,我忍著惡心和頭暈,勉強(qiáng)起身。
他審視我,冷然道,「侍候本王更衣?!棺灶櫝查角斑^去。
身子一僵,腳步竟不能挪移。
他坐在床榻前,見我沒動,眉毛一揚,「怎麼?本王的話竟聽不見?」
我凝望他,麥sE肌膚,褐sE眼睛,眼窩凹陷,b中原男子多了幾分風(fēng)沙的滄桑。
我木然挪動腳步,垂眸走過去。
他向兩側(cè)伸開胳膊,離他僅尺許,一陣濃烈強(qiáng)悍的男子氣息,不同於梁晉之身上那淡淡的好聞的味道。心里蹦跳亂作一團(tuán),極力鎮(zhèn)定,抬起手,看他右腋下有幾顆扣子,明明簡單,卻手指顫抖,解了好幾遍才解開??圩咏忾_之處,赫然見中衣,甚至能感覺到皮膚的肌理,余光能看見他灼灼的目光,頓時臉紅耳熱。
及至觸到他腰上銅扣玉帶,卻不知從何下手解開。輕微俯身,看似一完整的玉帶,手指劃了幾圈,還是沒有打開。
他嗤一笑,「既生養(yǎng)過孩子,居然連服侍男人也不會做?!?br>
我x口一窒,熱血上涌,咬牙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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