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shí)有些羞窘,飛快轉(zhuǎn)身,逃進(jìn)房?jī)?nèi)。
只覺一顆心撲通亂跳,臉燙不已。
身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我知是烏洛,卻不敢回頭。
身子被輕輕扳轉(zhuǎn),烏洛抬起我的一只胳膊,將寬袖往上一拂,露出胳膊上的燙傷。
那傷已差不多全好,只留下淡淡的粉紅。
我擄下袖子,偏過頭。
烏洛重新捉過我的手,緊緊攥住,低低出聲,「真是個(gè)倔強(qiáng)的丫頭。」
手被他寬厚的掌心握住,隱隱有些y,不用說,也知道那是長(zhǎng)期習(xí)武手握刀劍的結(jié)果。
我被他灼灼目光看得無所遁形,只面紅耳赤,低聲道,「王爺取笑而已。」
抬頭迎上烏洛溫柔的眼神,只覺心底如五月垂柳拂過一般,軟軟sUsU。
驀地眼前閃過梁晉之那暖暖的臉龐,那半闕玉已然歸還,只怕那三年之約亦成了空話,那清逸軒昂的大梁男子亦只是心底最深處的影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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