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笑。
「這樣也好,絕了別人的念想。」靈兒朝我靠了靠,壓低聲音,促狹地笑著,「姐姐你可不知道,市井那些人怎麼看你呢。知道今天的豆腐為何賣的如此之快?」
我搖搖頭,「那大娘不是說你的豆腐做的越來越好了嗎?」
「呵呵,姐姐,你可真笨?!轨`兒得意地一甩頭發(fā),「你看哪家買豆腐的居然是男人?——一個大男人提個帶蓋的簍子——哈哈,你說好笑不好笑?」
「呵,尋常人家使不起丫環(huán),趕上孩子找娘,男人出來買個豆腐有什麼好笑?」我笑著敲了一下這個妮子擱在床頭的手,叫這個心思多。
「哎呀,我只不過說說,你就這麼兇,將來你家良人要吃盡苦頭。」
這個丫頭越發(fā)口無遮攔,雖說北方地處邊塞,民風(fēng)淳樸開放,可這小妮子實在不像話。
見我起身,她則閃身下床,朝我做個鬼臉,掀簾跑了出去。
我則重新躺下。
良人?我苦笑不已。想起母親父皇。當(dāng)年,父皇亦是母親的良人,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良人也只是一時好,不見得久長。
不多會,簾子再次被掀開,我以為是靈兒,「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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