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是一如往常的行人如織,讓曬的發(fā)燙的泥地上一陣塵土飛揚。
狂奔了好一陣,南鑲華才停下步子來喘氣,喉嚨里滿是乾澀的苦味。
因著方才那一路狂奔,等她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呆呆的站在人來人往的街口處,微喘的氣息還未恢復過來。
她居然在十九爺?shù)哪橆a上摑了一巴掌……這下他肯定不會就此放過自己了。
想到此間,她心頭頓時一煩,覺得身心皆俱疲的可以,看著眼前熙來攘往的人群,口中喘息還未停止,思緒卻一下子被拉的老遠。
依稀記得,在她七歲的那一年,國內(nèi)發(fā)生了天災,到處都鬧著饑荒,路上每走幾步就會遇見餓Si的人,那時候客棧的生意也幾乎營生不下去,因此每到中午時分,她爹爹都會讓廚子熬一大鍋的白粥,讓附近沒有得溫飽的人來領著吃。
那曾經(jīng)是她人生中最難熬的一段時間,但卻也是她唯一對爹爹印象最鮮活的一段記憶。
饑荒過後不久,鎮(zhèn)上好不容易有了振作之sE,但卻在某一日午後,家中突然來了兩個魁梧大漢,均是清一sE的勁裝打扮。年幼如她,根本不曉得發(fā)生了什麼事,只模糊記得那兩個大漢說,他們的主子要見爹爹,然後就不由分說的把她爹爹給帶走了。
事後她常常想著,當初爹爹肯定曉得這兩個大漢把自己帶走的原因,也肯定曉得自己在離開之後,便不會輕易回來,因為當?shù)るx客棧之前,曾笑著對她說,「好鑲兒,你可要幫爹爹好好顧著客棧哦?!?br>
如此,便是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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