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堂的,又來Ga0砸我生意!」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若是今日不好好教訓這個傲慢的登徒子,只怕往後會禍患無窮。
小二見一向英明神武的大小姐居然發(fā)了這麼大脾氣,粗話也破口罵了出來,不禁嚇的縮縮脖子,怯怯退到一旁的小角落,萬不敢再開口,完美的詮釋了啥叫被人蹂躪的小媳婦狀。
「好呀,居然自己往我地盤撞喂,看我怎麼收拾你?!瓜肫鹱蛉漳侨耸呛蔚鹊臒o理,南鑲?cè)A便摩拳擦掌了起來,昂首闊步的朝二樓走去。
「小二,把廚房里的菜刀給我磨利點!」她準備磨刀霍霍向自大狂了。
「……是?!剐《粗约倚〗銡怛v騰的背影,抹了把眼淚,哀嘆一聲。
二樓一處雅房的廊桿邊,清風徐徐,暖日冉冉。
一身華貴錦衣的身影正隨意的倚在邊上,手里把玩著一把摺扇,俯視底下一陣人來人往的大街,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他將目光投向遠邊天山一線的美景,聽見身後彷佛泄恨似的腳步聲,唇邊笑意似乎別有深意的擴大了些許。
待身後那聲聲震地的腳步停了下來,他才愜意的轉(zhuǎn)過身去看她。
一襲和昨日相同的月牙sE白裙,一頭如瀑黑發(fā)上系著同sE發(fā)帶,此刻卻有些散了,一雙大大的杏仁眼兒正憤怒的圓睜著,一瞬也不瞬的瞪著他。
「不知公子今日有何指教?」南鑲?cè)A見他玩味的上下打量著自己,不禁怒氣更升,但礙著他是客人的面子上沒有發(f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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