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把爺當(dāng)弘安了?”
仔細(xì)算來,兩個人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親近過了,莊婉懷了身子,胤禛卻是先出訪河務(wù),后又逢喪守喪,現(xiàn)在想想那事,頓時意動了起來。
屏風(fēng)外面?zhèn)鱽硐はに魉鞯穆曇?,是送熱水的奴才——而她卻在屏風(fēng)后面給男人脫衣服,脫了一半還被那不安分的胳膊纏著,若是被人瞧見了,主子的臉面都不用要了——登時身子繃地緊緊的。
男人似乎對外面渾然不覺,兩只胳膊也不安分地纏住莊婉的腰身,順著衣服的縫隙便往里面鉆,同相印小結(jié)打出來的扣早就被扯了開,鵝hsE的肚兜露出半個邊,裹著那還在網(wǎng)上攀爬的惡手。
莊婉的眼底漸漸氤氳出水痕,懇求地望著身前的男人,唇齒間細(xì)細(xì)地擠出一個音,“爺……”
胤禛聞聲更是身下一緊,幾乎立刻腫脹了起來,他低低地喘了一口氣,掙了掙手臂,然后快速地甩掉還半掛在身上的Sh衣服丟在地上,結(jié)實的胳膊便攬住莊婉的腰,扯開那衣領(lǐng),便把莊婉的大半個身子剝了出來,露出那白皙柔軟的皮膚。
外面倒水的聲音嘩啦啦,竹琴正使喚著奴才把漏在地上的水痕擦掉,順便動作快點。屏風(fēng)內(nèi)側(cè),莊婉正lU0著半個身子,手臂抵著前面,貝齒咬著下唇,瑟縮地像只兔子,任由他人魚r0U。
可不就是任他上下其手了。
男人g了下唇角,摟著身前的細(xì)腰挪動了一下,因為懷孕就又大了一圈的x便如同兩只兔子一樣蹦跳出來,明晃晃的粉nEnG尖晃地人眼花,一邊的被粗長的手指細(xì)細(xì)地r0Ucu0著,另一邊的則被整個罩住,上下r0u動出雪白的r浪。
胤禛貼著莊婉的耳后輕聲道,“大了不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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