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邊胤禛真的見到了八側福晉張玉。
自打自家福晉點了她的名字,胤禛確有派人去查看。但到底是長在深院里的婦人,除卻當日她離開八福晉的身邊在營地里行跡可疑以外,目前尚未有旁的證據(jù)。
胤禛坐在書桌后看著那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nV人跟著鄔思道走進來,然后揭開了自己的披風,露出一張過分慘白和憔悴的臉。
胤禛視若無睹,只又翻看了一眼手上的信折。
終究是張玉先開了口,沒兩句便夾帶了哭聲,“求,求雍親王,救我一命,也為我那慘Si的苦命孩子了卻怨恨,我那、我那苦命的孩子都來不及看一眼這個世界……”
胤禛皺起眉,nV人的眼淚讓他變得煩躁,鄔思道見狀輕輕咳了一聲,給那哭泣的nV人警了個醒,“張氏不是說,有要事要稟告親王?”
張玉撇去眼角的淚水,“實不相瞞,我雖然是內(nèi)宅nV子,但卻因著父兄有些小道消息,于八阿哥提供了許些有用的情報?!?br>
胤禛對此不置可否。先前八阿哥卻是偶有消息斬斷了太子黨得用的內(nèi)線,倒是有那么一兩次將將置太子人馬于險境。張氏之父張大人是侍郎,雖然不是明白的八爺黨但偶爾墻頭草般搖擺一二倒也在意料之內(nèi),胤禛早先就已經(jīng)作了防范。
見傳聞中冷酷的雍親王沒什么表示,張玉按照自己預想的,先起了一句高屋建瓴的話,“如今八爺黨得利,太子勢弱,王爺不會憂心嗎?”
胤禛的視線再次放回手上的信折,“書房重地不得帶外人入內(nèi),鄔思道速速把這侍nV帶出去?!?br>
瞧著胤禛竟然真的是要趕走自己,張玉心中頓時慌了,連忙大聲道,“八阿哥出身低微,必然是難以服大眾,想必王爺早就預見到了。只是,王爺如何知道,太子和八爺之后,就一定輪得上四爺呢?”
“王爺若是能從八福晉那賤人手中保我無憂,我必有一計早已落地,很快便可初見成效,可助王爺心安!”
胤禛沒有拒絕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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