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上,胤禛便使喚著蘇培盛,跟著莊婉回了正院。沒等吩咐吳嬤嬤便送了醒酒湯來。胤禛向來不好說話也沒人敢灌酒,實則并沒有喝太多,只閉著眼睛養(yǎng)著酒意,非要拉了莊婉一并躺在軟塌上休息。
酒醉的胤禛像個孩子,莊婉不得不依了他,順便解了辮子給他梳頭,旁邊的丫鬟們早就有眼sE地退了出去,屋子倒是脈脈溫情。
只愿流年若此時,朝朝暮暮不分離。
照三福晉那說法,自己可不也是個心不寬的。
想到這里,莊婉低了頭,輕聲道,“年后新妹妹們要來,總是要再收拾出個房間……宋格格的西院本就小些,又新搬進(jìn)去了大格格和小阿哥。剩下的西偏院向來沒怎么住過人,得趕緊找了人從頭翻新一遍才好。爺看呢?”
聞言,還倚在莊婉腿旁的胤禛皺了眉,含糊地道,“年后事多……土木還是莫動了,免得被拖著。”
相較于皇家的特權(quán)而言,所謂拖著,無非是因為白事舉國同哀。g0ng里的貴人們都還好好的,能跟皇親國戚沾邊,剩下的只有親王。
恭親王常寧病了有些年頭了,一直沒什么起sE;裕親王福全去年五月壬子也抱病在家,因著后來索額圖的事,也不知情況如何。
胤禛在g0ng里大概得了些消息,就不知道是誰……
不是她能繼續(xù)問的話了,也難怪胤禛含糊其辭,這翻新的事卻是不行了。
莊婉心里盤算著,面上只繼續(xù)說新人的事,“可不那邊住不了人……不然把正院這邊的兩個廂房收拾出來?倒是現(xiàn)成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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