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就不止一次這樣做過。自己對她們而言明明就是一劑毒藥,卻又無論如何都需要自己的踏實感太過美妙。
意識到衛(wèi)修然這幾日的改變?nèi)及葸@個男人所賜的同時,新仇舊恨堆積起來的怒火讓他扯著神經(jīng)質(zhì)的微笑,意有所指地刺了一句:“那你還不快來感謝我?”
沈衍之溫溫柔柔地讓衛(wèi)修然倚靠著洗手臺,遞給她冰涼涼的毛巾敷嘴巴,正面轉(zhuǎn)向任邢準,他看起來總是不慍不火,仿佛一點也沒對任二少的話上心,“感謝的話就不必了,你說呢,任先生?”
“是啊?!比涡蠝市ζ饋淼哪油鹑缫黄ダ?,狠戾又狡詐?!拔覀冃奕灰呀?jīng)用她的身T答謝我了。”
嘴角牽起的笑意絲毫未變,卻見面sE溫和的男人似緩實快地上前兩步,一記結(jié)結(jié)實實的右g拳已經(jīng)遞出去了,任邢準只來得及側(cè)身,根本沒有躲過,臉頰上的刮痕直直挨了一拳,頓時鮮血橫流。
男人尤不停止,趁虛而入地抓住他的胳膊,動作極快地閃身到他背后,握住他的肩膀?qū)⑵湔麄€人壓制在地。
只聽一聲叫人骨頭打顫的‘噶吱’——任邢準的胳膊脫臼了。
沈衍之的變卦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當事人的任二少抱著胳膊發(fā)出悶悶的嘶嘶聲時,衛(wèi)修然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第一反應是用驚奇的視線去看這個總是這樣讓人吃驚的男人。
他的動作既凌厲又果斷,全程沒有透漏一點的狠意,即便打了人,也只會讓人直呼‘好帥’,而不是‘他怎么動手打人’。
“男人呢,不該對nV人那么粗暴,雖然她們沒有足夠的力氣去教訓他們,但自有人替她們效勞。”沈衍之俯視著他,臉上的笑意已不知不覺地消失了蹤跡,卻也不是面無表情,而是一種悲憫的,近乎惋惜的視線注視著他。
“還有,拿xa當做利益品衡量,任邢準你不僅是個只知道對nV人耍手段的混蛋男人,還是個無可救藥的白癡?!彼@然很不能容忍這種行為,居然還使用了鮮少從他口中冒出來的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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