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被帶動著改變姿勢之后唯一想到的東西。
他繞過g0ng頸,微沉下身,這次真的頂?shù)搅藋da0和g0ng戶連接的位置中最深的那個地方,而更不能接受的是他每次撞進來時都會擦過g0ng頸。
即便這并不是男人的本意,衛(wèi)修然卻在每次感受到被填充而飽滿的安全感時會一同感受到之前那每每將她拋上云端的碩大歡愉和輕快,于是酸澀的腰肢同樣不出自她本意地上下?lián)u擺,無限延續(xù)和加強那GU已經支配她的快意。
二人仍舊在客廳里,只不過衛(wèi)修然的上身向后仰,幾乎要和沙發(fā)前的茶幾碰在一起,要不是沈衍之一手扣在她腰后,另一只撐著茶幾的邊緣,只怕她的背部早已隨著愈加激烈的撞擊而傷痕累累了。
吱——重物在地板狠狠拉過的刺耳聲響。
為了更好借力,她空出一只摟著男人脖子的手也按著茶幾的邊緣,卻沒想沙發(fā)和茶幾間的空隙被他們越弄越大,到了最后直接被顧不得外界的二人給推開了。
他們在鋪著毛絨地毯的地板上繼續(xù)——不,甚至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都變了地方。
而因為再沒了后退的空間,位在上方的沈衍之索X整個人壓到她身上,兩手推開她的腿,堅y的x膛貼著柔軟的rUfanG,后者被擠壓成羞恥的形狀,雙方都早已挺翹紅潤的rUjiaNg相互摩擦。
貼著地板,上面壓著一個渾身均稱肌r0U的男人叫衛(wèi)修然無法動彈,只能被動地承受一下b一下重的ch0UcHaa。
到了這個時候,她早就沒了喊叫的想法,她只是感受著因這種姿勢而讓x道不知是更緊窄還是更敏感,從而升起的熱騰騰薄霧在T內堆積得愈發(fā)高漲。
她開始急促地呼x1,喉嚨深處發(fā)出形似瀕Si的SHeNY1N,眼角漫出更多生理X的淚水,四肢不正常地蠕動cH0U騰,溫度則以血r0U之處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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