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次他做了人生最錯誤的決定──自殺。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躺在醫(yī)院里,簾子是拉起來的,似乎是不想吵到他休息。
而簾子後的人影傳來的交談聲,最終還是違背他的期望,傳來了深深嘆息與責怪的話。
其實席慕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根本沒有意義,父母在乎孩子,同時更在乎成就,不能說每個人都這樣,可是大部分人確實是這樣。
偶爾他會這麼想──如果自己能夠笨一點,也許活得就不會這麼累了。
考上醫(yī)生證照以前,他被診斷出患有輕微的憂郁癥,癥狀不算明顯,不過他自己大概也猜了個七八分,他記得那個醫(yī)生跟他說:「壓力太大自己要學會排解,不然誰會讓一個生病的人醫(yī)治自己?」
席慕那時只是淡淡的應了聲。
後來順利考上證照,席慕選擇了大家都不愿看好的心理專業(yè),心理這塊在臺灣向來不受重視,畢竟沒有多少人愿意承認自己的不同,承認自己確實有病。
憂郁癥雖然不算根治,卻也好轉許多。
席慕做心理醫(yī)生的成績還不錯,在這一塊算是有點名氣,再後來他就接手了陳雁翎這個個案,也遇到了藍澈。
那是個傻孩子,傻得讓他想起以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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