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澈什麼也沒想,就是不自覺的想要雙手掩面,席慕看得無奈,卻也沒阻止這詭異的場景。
好一會,藍澈才納悶的說:「你做為醫(yī)生太失職了。」
「……又怎麼了?」席慕斜了他一眼,那有著漂亮雙眸的人也剛好抬起頭,目光對個正著,卻誰也看不進誰心里。
「你不該肯定我的?!?br>
聽著這話,席慕心里覺得更無奈了,這年頭怎麼連肯定都得約束?
雖然猜不透他的想法,不過藍澈還是繼續(xù)說了下去:「我不是開玩笑,你明明知道最需要給予肯定跟鼓勵的應(yīng)該是原人格,如果他堅持不了,你覺得我們會好過嗎?」
「你曉得我的意思嗎?他不可以不在的,但是相反的,我們可──」藍澈的話語未落,席慕便y生生的打斷了他:「你除了原人格,真沒其他在乎的事情了?」
他想起席慕之前也說過類似的話,說他什麼都知道,唯獨不曉得自己在想什麼。
也不曉得是無奈又或是再次涌上的難過,藍澈不自覺的閉上眼睛,語氣哽咽:「你為什麼總是要說到別人不愿意面對的事……?」
原人格是他們的一切,無庸置疑,所以,沒什麼好在乎的了。
包括自己的存活,也不是那麼重要,畢竟他們本來就不該存在。
「你總是說我是醫(yī)生,不是嗎?」席慕看著他,語氣溫和,「你不應(yīng)該那麼想,沒有人是應(yīng)該消失的?!?br>
「你們很奇怪,都說我們不正常,現(xiàn)在你卻跟我說沒有人應(yīng)該消失……」他頓了頓,同時也睜開雙眼想看清席慕的表情,卻發(fā)現(xiàn)眼前有些模糊,有點力不從心。
「我說過你不正常了嗎?」席慕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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