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過神來時(shí),正對(duì)上那人有些嫌惡的目光,不由訕訕垂頭,去擺弄被子上一根小小線頭。
“你今年多大年紀(jì)?”
那人突然開了口,語氣還算友善,楊霜猛地抬起頭,但對(duì)上他那雙奇特的眼睛時(shí),又有些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我……我今年十五了。”
他皺眉打量她一番,沒說什么,半響,卻又開口道:“你叫楊霜?”
“是……你怎么知道?”
“昨晚聽你家人說起的?!?br>
家人嗎……
楊霜憶起昨晚二夫人一番話和刻薄眼神,嘴唇抖了抖。
那人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上前用指尖在她肩頭戳了戳,見她抬頭,緩緩道:“我叫清歡。”
“清歡……?你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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